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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不經意間過著。三年一度的科舉考試也正式拉開序幕。
科舉考試在接近半晌的時候開始,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考生在清早時就已經進了考場,
爲的是能夠跟主考官攀談幾句,也好增加些印象分
對于大多數考生的做法,李順圭自然是不需要的
她起的不比平時晚,由黃美英侍候著換了身她喜愛的白色外衫。
「美英,我這就出發了,妳再多睡些吧。」李順圭稍微整了整發帶,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參加科舉,又是以女子的身份參加,連考三天對她來說實在是個考驗。
「人家要陪妳一起的嘛!」黃美英別扭著,早就換上了平日裏的大紅長裙。
「那是科考重地,豈能如兒戲般隨意讓人進出?好了,我這就去考場了。」
李順圭在她的唇邊輕點一下,動作溫柔的關上了房門,大跨步的趕往考場。
「嘖嘖,妳說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黃美英媚笑著,搖身隱在了空氣裏頭,隨李順圭走進考場。
考場裏的考生很多,李順圭向站在門口的官員報上名字,按著對方的指示坐在了最前排的位置,那裏正對著主考官的座位
看著門口還在閑聊的考生,李順圭不知所措的站了又坐,坐了又站
直到有考生坐在她的旁邊,李順圭像找到知己似的起身朝他做了個禮,
對上此人還算俊朗的臉孔,笑著詢問:「在下是本屆考生李順圭,不知如何稱呼?」
「李公子客氣了,在下宋鍾基。」
「原來是宋兄。實不相瞞,我還是第一次參加科考,所以很多地方都不大清楚
寒窗苦讀,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站在金銮大殿之上,行百姓所需,爲帝王解憂」
「李兄的志向高遠,想來定能高中。」宋鍾基的語氣不溫不火,心裏卻對李順圭有了些許好感:
「不怕妳笑話,我已經是第二次參加科考了。說來倒黴,上次科考明明該我高中,卻被人中途掉包,
把卷子換給了一個草包,事後那人給了我些銀子,卻讓我恨急了朝中腐敗
只是,若不是爲了她....我亦不會再來。」
似乎歎氣會傳染,宋鍾基在李順圭歎氣之後也跟著發出歎息
「竟有這等不平之事?!」李順圭驚訝的看著身邊的宋鍾基,不知該安慰還是該跟他一塊論談腐敗之風
拍著宋鍾基的肩膀,李順圭突然笑起来:
「想來今年的科考應該不會發生那等不平之事,要是運氣不好發生了,恐怕我也和李兄一樣,被人掉包了考卷
如此的話,妳我也算是難兄難弟啦。」
「呆子,沒看出來妳也挺會講歪理的呢!」耳邊傳來黃美英的笑聲,引得李順圭緊張的左瞧右瞧,
確定黃美英並沒有現身在考場之內才放下心來。揚起嘴角對宋鍾基說:「宋兄,我家的小小狐貍跑出來了呢!」
「哦?李兄的小小狐貍跑出來了?」宋鍾基不明所以的重複著她的話,倒是對李順圭剛才的那番話覺得好笑不已,
原本陰沈的心情也變得好些。
「呆子,妳說誰是小小狐貍呢!」隱在空氣裏的黃美英突然抱住了李順圭,把她驚得身子一僵,良久才反應過來
見她如此,黃美英再次咯咯的笑了起來,現了身只讓李順圭看見她:
「呆子不要緊張,我就隱在空氣裏,除了妳誰也聽不見看不見我。
呆子,人家陪妳科考好不好?想說點什麽,在心裏說就好,人家能聽見呢!」
來都來了,我讓妳回去妳會聽嗎?淨胡鬧!
李順圭心裏想著,臉上的笑容卻未曾減少。
轉過頭,果然瞧見黃美英那張妖孽萬分的臉就湊在她的眼前,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笑得妩媚動人。
「呵呵,我家的小小狐貍就是小小狐貍。」
宋鍾基憂鬱地搖搖頭,什麽小狐貍小狐貍的,太莫名其妙了。
「請各位考生各自坐好,考試現在開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身穿官服的年長男人在兩個監考官的陪同下走進考場
當所有的考生都坐回屬于他們的位置,年長的男人掃過所有考生,順著過道走向主考官的座位
經過宋鍾基旁邊時突然停了下來,冷聲道:「這是妳最後的機會。」
他的聲音不大,除了宋鍾基和離他較近的李順圭聽到之外再沒他人聽見。
擡起頭,李順圭的雙眸正對上主考官的臉,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驚異,隨後禮貌的沖他點點頭,
「請考生打開桌上的考卷,時間只有一柱半香,希望各位考生能夠遵守考場規則。
若發現考生作弊,削去考試資格,送官查辦。」
老者再次掃過紛紛打開考卷的考生們,沖其中一個監考官招招手,讓他把香點燃,「科考開始,請各自考生答題。」
科考連考了三天,黃美英也陪著李順圭在考場裏呆了三天
這期間李順圭和宋鍾基聊得最多,小到生活瑣事大到家世背景
說起來,她對宋鍾基和主考官的關系甚是好奇,只是每每想要問及又生生的被李順圭咽了下去
畢竟他們只有幾日的交情,那樣的問題實在唐突。
最後一場考試終于結束,李順圭緊張的心情因爲卷子的上交而得到釋放
她收拾好帶來的筆墨,正打算邀請宋鍾基過府閑談,身後的老者突然走過來拍了她的肩膀笑著問:「順圭,考的如何?」
「回大人,順圭考的還好,至于能否榜上有名,只有後日才能知道。」
李順圭恭敬的沖老者作了個揖,她對眼前這位睿智的老人甚感茫然
他們不過在提督府見過一面而已,就連他的身份姓名都不知道。
「妳的考卷本官總是第一個看,老夫對妳的答卷甚是滿意。
如果妳不嫌棄,大可尊稱本官一聲老師,妳是提督的義子,我和他同朝爲官多年,如今見了我,稱呼一聲學生也是好的。」
老者笑著摸了摸下巴,把學生的考卷都收拾妥當,道:「本官在府裏略備了些酒菜,不如妳就隨本官小飲一番如何?」
朝中官員相邀,李順圭自是不能拒絕的
她偏頭瞥了眼隱于空氣裏的只有她能看見的黃美英,在心裏對她說:
美英,這是朝中官員,我是不能拒絕的。妳乖乖先行回府,我下午便會回去。
「人家等妳就是,討厭!」黃美英沖那邊並不知情的老者翻了個白眼,搖身閃回李府。
隨後又探出念力跟著李順圭,好知道她的動向。
跟著老者走進許府,李順圭才知道他原來就是殿閣大學士許老
許老這個名字她多少是熟悉的,逝去的先生跟她提過很多次,說他是朝中少有的清官明官
這樣難得的君子會邀請只見了幾面的她過府飲酒,實在奇怪的很。
走進前廳,下人早就算准了許德忠回府的時間把酒菜一一備好。
沒有那些繁文缛節,許老直接讓李順圭就座,隨後讓下人把各自的酒杯斟滿清酒,招呼著:
「順圭呐,妳一定在奇怪,爲何我要請妳過府,妳我明明只幾面之緣而已。」
「老師請學生過府定然是有原因的。」李順圭把雙手放在並攏的腿上,等待著老的後話。
「人和人講的就是一個緣字,我本身就是秀才出身,最欣賞的就是那些武癡口中的書呆子。
那日在提督府見到妳,對妳這般儒雅俊俏的容貌頗爲滿意,加之妳是提督的義子,我便在考場上多關注了幾分
妳的答卷,說實話,雖不適合這官場的規則,倒也頗具文采,說是字字珠玑,也不爲過
只是妳這性子,還得多鍛煉鍛煉,我希望妳能明白....
他日若是入了官場,那便是一條曲折的彎路,成敗皆在于妳自己的選擇。」
「老師說的是,順圭平日只呆在府裏刻讀書裏的硬道理,如您說的那些官場規則,順圭實在相知甚少
好在學生遇到了老師,能夠聆聽此番教誨,實在是順圭之幸。」
李順圭的雙手動了動,最終端起了被斟滿清酒的杯子:「學生敬老師一杯。」
說完,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爲的只是許老對她的直白。
「好!」許老也笑著把杯裏的酒飲盡,命人再次斟滿他們的杯子,倆人便聊起了家常。
雖是喝酒,許老卻不若李准父子那般強硬的灌人
眼見著兩個人的臉頰通紅,李順圭識趣的起身拜別許老,
拖著晃晃悠悠的步伐離開許府
李府離許府並不遠,李順圭的視線有些模糊,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
只感覺地面開始搖晃
正欲倒下,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扶著她回到李府。
「呆子,不會喝酒還逞能!」房間裏,黃美英一邊扒去李順圭的衣服一邊替她擦拭著因爲飲酒而發燙的身體
要不是她注了一絲念力在李順圭的身體裏,只怕現在的她早就醉倒在大街上無人攙扶了吧?!
細膩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黃美英緩慢的擦拭著她的身體,時不時的用手掌輕輕撫摸
李順圭的胸部此時顯得特別粉紅而小巧可愛
鬼使神差的,黃美英的指腹小心翼翼的點在了那處粉紅上面
嗯,軟軟的....如果含在嘴裏,應該會很美味吧!
黃美英媚笑著,果真俯身含住了它,舌尖來回的繞著它打著圈圈。
「嗯...」一聲輕吟,黃美英含在口中的柔軟因爲舌尖的觸碰而變得堅硬挺拔
覺得好玩她又轉而含住另一處粉紅,如剛才那般使它變硬
「順圭,妳真美。」黃美英擡眼看著雙頰绯紅的李順圭,她只覺得此刻的李順圭甚是美麗,
手掌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那麽光滑的肌膚,只是觸碰就足以讓她沈淪塌陷
腹間有暖流劃過,黃美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抱著李順圭的胴體不斷的摩擦著
僅僅是厮磨而已,她就已經忍不住的溢出輕吟,雙腿之間的溫潤緩緩而下,那些黏稠因爲不斷的摩擦而留在了李順圭的腿間
似乎從未有過的舒服,又似乎不太滿足。
黃美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麽了,她把頭埋在李順圭的肩窩不斷的磨蹭著,彼此的柔軟相抵,
只是那般稍微的動彈而已,就足以讓她的身體擦槍走火,出現前所未有的快感
醉酒的人還在睡著,黃美英的臉頰隨著暧昧的蔓延而變紅
她是狐貍耶,又怎會不知現在正是發情的時候?
只是,該死的呆子睡了,而且睡得那麽熟,哪裏還管她是如何的想要?!
「呆子,嗯....」黃美英看著李順圭熟睡的容顔,腦子裏不斷浮現假象的畫面,那些和李順圭交纏的場景
只是這樣的想象,黃美英抱著李順圭的身體不斷的摩擦,直到將滿不滿的快意襲來,
她才吐息著趴在對方的身上:「呆子,我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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