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大概就是...當時天時地利...妳覺得what is love?天時、地利、人和。
BGM《我明白他》
我無奈的笑出聲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決定抛掉一切假裝這場愛情是只是一場夢的人是妳,不是嗎?我不過是尊重妳的意願,在必要的時候放妳走。」
「順圭,對不起…我知道我沒資格再要求妳什麽,但求妳相信我,我已用盡了一切愛妳
如果不是家裏…如果不是…我們一定會永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美英泣不成聲地說。
只能夠...咬著牙默默走到門口,良久才說,「不要忘記妳今天説的話。」
愛的深了,因為把那人擺在太靠近心髒的位置疼著護著,卻因此愈加容易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受到最深的傷害。
從決定放棄美英後,在過去的幾個星期我一直活在痛苦煎熬中,
無法自拔地沈浸在過往既甜蜜又痛苦的回憶片段中,但生活仍要繼續
直到迎來了我大姐的生日,因老公出差而感到無限空虛寂寞的她執意要在家辦個熱鬧非凡的舞會,
而我這個無辜的家裡的老小,當然也無可幸免的被迫在這天的大清早爬起身到外公家,
與其說幫忙籌備在中午開始的舞會,倒不如說是晃悠,沒到兩小時就躲在自己的房裏睡回籠覺,
直到打姐看我睡得天昏地暗覺得心裏特不平衡,進來擰著我的耳朵逼我起來換衣服爲止。
當一切准備就緒,大姐就挽著我的手臂讓我陪同她周旋于名媛貴婦之間,
正當我在盤算如何脫身時,二嫂走過來將我們牽引到一對母女的身後不遠處,熟稔地喊了聲「黃太太!」
那對母女同時轉身,我驚愕地看到一張我熟悉的美麗臉蛋,全身瞬間僵住。
看著大姐與黃太太打起招呼,心裏慌亂如麻,急中生智想借尿遁逃逸,卻被大姐緊緊拽住低聲說:
「才過半小時,妳別想逃走!」說完就把我拖到美英面前。
「順圭,這是黃太太的千金美英,剛調任到黃氏集團擔任總經理。」
二嫂優雅地介紹這個她以爲我素未謀面的人。
我們的眼神對上,她的臉上挂了溫婉的淺笑,我低頭凝視她禮貌伸出的右手,修長白凈的手指間,仿佛看到了五年前我們糾纏的青
絲,那麽長。
往事如浪潮般襲來,幾乎將我淹沒,心頭一窒。
大姐在旁輕推了我一下,回過神來也伸出手與之交握,還是記憶中柔若無骨的觸感,
腦海裏如浮光掠影般回放她說“我愛妳”的衆多瞬間,注視她那漆黑幽深的眼眸,
裏頭倒影著最真正的自己,毫無遮蔽的現狀。
我們完全沒有放開對方的手的意思,直到聽見黃太太假咳了一聲,才從失神狀態中驚醒,
我無力且苦澀地朝咫尺天涯的她扯了下嘴角,松開手。
放手,才是我們的宿命。
接下來的事我記得不太清楚,只知道大姐繼續帶領我見過許多人,就是怔愣地杵在那裏,一張張臉在我面前流逝而過,
每人的嘴唇一合一閉似乎在說些什麽,但我完全聽不見,也不想聽。
直到大姐將我拉到一個清靜的角落,捧著我的臉盯住,然後問,「妳身體不舒服?臉色怎麽這麽蒼白?」
我點頭借口說,「頭疼。」
抽搐的心,更疼。
大姐將我抱在溫暖如春的懷抱裏,輕輕拂了我的頭頂,落下憐愛的一吻,「去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我頹喪的躲在被窩裏,看著石英表上的時針龜速移動,受不了如同止水般的時空,
唯有翻出手機開始聽歌,閉眼逼自己會周公去
在我朦胧快睡著之際,門突然被打開了,只聽見大姐對門外站著的人說,「進來等下吧,我已經差人去買衣服了。」
「真的不必了,我回家換件就是。」是一把再熟悉不過的女聲,我霍地坐起身。
「咱家孩子不小心將橙汁倒妳身上,怎麽能這樣就讓妳走了呢?多過意不去呀!」
接著就看見美英被推入我房裏,嘴上還推說著「真不用了!」,但隨即驚訝的張大嘴,
因她看見坐靠著床頭的不是別人,是她能躲則躲的舊情人。
大姐見到我,「順圭妳在這呀?妳在就好,這會兒妳替我陪陪美英哈!」
我瞅了大姐一眼,心想妳明知道我在房裏還裝蒜,沒好氣地說,「衣櫥裏有件備用的。」
「哎妳那件不適合她的風格。」大姐說完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乖乖就範,我挑釁地揚眉,一臉不樂意。
美英了解我的脾性,也知道我的火氣上來了,走過來挽起大姐的手臂說,
「姐姐,您能給我條毛巾和幹淨的衣服嗎?我想洗去腿上的果汁。」
「當然,都在這呢!」大姐到櫥櫃裏拿出衣服交給她,又再叮囑她幾句後,就托辭說得招待客人先走了,
留下我們沉默對視。良久她輕聲說,「我去洗澡了。」
我閉眼點頭,心想以我們目前的關系,說這句話還真不合適。
閉起眼讓其他感官更敏銳,我側耳傾聽她動靜,心頭又開始蕩漾,還夾雜絲絲慌亂不安,
完全沒有平時的自持從容,她果然是我命中注定的劫啊!
不一會兒,她就換了套幹爽的家居服從浴室出來,發尾略爲沾濕的頭發披散在身後,
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讓我不往暧昧處想都不行
逼迫自己移開視線,再三告誡自己要自持,她已經不是那個她,我們老早已經game over了。
爲了分散注意力,我再掏出手機開始回複電子郵件,這招原本非常有效,
但她竟然無聲走到我的身邊一把將手機抽走,然後掀起被子跪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震驚至極地望向她那張漸近的臉龐,呆傻地任她抱住我緊緊攬著,她的頭擱在我肩頭
深深吐納那沁人心脾的發絲清香,雙手不自覺撫上其背脊,一時間我激動得身子微顫。
她側過頭,火熱的雙唇拂過敏感的脖子,再停駐于更不堪刺激的耳朵,低喃呼喚我,「順圭!」
不等我回答,她即用唇封住了我的呼吸,無比溫柔地吮吸。
舌尖俏皮地挑撥我的濕滑,很快的舌頭就相互交纏得難分難解,我無法自拔地沉淪深陷 沉迷
直到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美英才緩慢不舍地放開我,我們的額頭仍互抵著
她用雙手捧著我的臉輕吐了句,「我好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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