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都把它給忘了阿.......
我可是很喜歡這篇了阿很多甜蜜阿和解解什麽的,
因為是真實發生的故事,所以也就有點流水賬了...
無論如何我還是會更完的...
等機器人結束了,我會加油這個和小狐狸,謝謝了。
隔天大家見我們鬧得那麽僵就打算回去,
我立即賭氣到她家收拾衣物搬回妮可家,
當時美英剛好不在,無論徐賢在旁怎麽様勸我都不聽,
既然別人都說要分手了,我還死賴著幹嘛?
這麽輕易說分手,憤怒,我真的很憤怒!
陪我扛行李回去時徐賢一直以「妳很任性「的眼神看我,
這讓我憋屈又郁悶,現在不成熟的人是那個說要分手的人,
我只是成全別人的意願而已,這也錯了?
爲了讓我們和好,徐賢每天都約了我們陪她吃飯,
餐桌上刮過的冷空氣任誰看了都要發抖,
但她還是不屈不撓嘗試聊開話題。
只是我和美英連正眼都不瞧對方一眼,更不用談說上一句話。
冷戰歸冷戰,我其實還是很關心美英的,
但礙于面子我只能在她不留意的時候悄悄看著她。
那幾天她的臉色並不算太好,眼底下的紫瘀透著絲絲倦態,
我讓徐賢去問她怎麽了,
徐賢借機埋怨了我好一頓才說美英因爲我們的事最近都睡不好,
讓我心疼不已,但又拉不下臉皮哄她。
僵持了好幾天,我的態度也漸漸軟化,每天吃飯的時候雖然還是不說話,
但就是情不自禁地默默看著美英,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一直嗔怒地瞪着我,我也當作看不到。
徐賢看似乎有戲就決定讓我們獨處,但我還是不說話,
美英見我這樣子沒坐多久就氣呼呼走了,
回家後又被徐賢修理了一頓,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隔天晚上妮可的男朋友要去一個露天派對進行表演宣傳,
於是我們一群人當然要一起去湊熱鬧,
只是我們一行人抵達露天派對現場時,周圍的人群有一部分已喝嗨了,
我們跟隨護擁著鄭秀研纖腰的玉澤演嘗試穿越人群去找他的一班朋友,
摩肩擦踵的人群中少不了一些借醉渾水摸魚的混蛋,
更何況我們是一群漂亮紮眼的亞洲女人,根本就被前來搭讪的男人堵得寸步難行。
當下情況真的很混亂,我也不管此刻是否正和美英怄氣,
攬過她的腰又牽起徐賢緊緊跟著玉澤演快步遠離那些不規矩的手。
找到那班人後,美英低頭看了一眼我仍放在其腰上的左手,
雖然真不舍得那美妙手感,但我還是乖乖地放了手,
但心情瞬間變得很糟,周圍嘈雜的人們讓我無比煩躁,很想就這麽撤了回傢,
一想到我還得看緊徐賢與她,就只好乖乖的待著,但就是悶悶不樂杵在一旁看大家玩瘋了。
「哇,妳的臉好黑哦!不開心?」金太妍跑過來逗我玩。
「天色這麽暗能白嗎?」我背靠著牆語氣冰冷地回說。
「脾氣好大,我不跟妳玩了。」金太妍碰了一鼻子灰,無趣地走了。
美英正向啤酒售賣處移動,我遠遠跟了過去,苦笑心想我真是個當保镖的料。
這時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名金頭發的高大男人,他伸出手遞過手中的啤酒給美英,
美英搖頭拒絕接受,他就耍賴拉著美英的手不讓她走,大聲嚷著要送她一杯酒喝。
我走到他們面前,冷冷地說:「放開她。」
他看見我,也把手中的杯子遞過來,滿口惡臭的酒氣飄過來,「她不要,那就送給妳!」,
而另一只肥手還緊緊掐住美英的手腕,讓她無法抽出來。
「我說放手妳聽不懂嗎?」見他還不識相地醉醺醺笑著,
我的怒火迅速上竄,直接揮了一記右勾拳,
他吃痛後立即放開拿住美英的手搗住流血的鼻子,然後眼睛放了狠光,朝我扇來一巴掌,
我仰面向後一靠輕巧躲過他的攻擊,再借勢抓住他的手腕拗向其身後,一個漂亮的擒拿手
就把對方制服了。
他的朋友也趕了過來,見我這陣勢也傻眼了,
忙解釋說他喝醉了,請我放開他,
我也不過分立刻放開了他,轉頭向美英說,「走吧!」
美英看了眼正由朋友拉著離去的男人,沒再多說什麽擡腳往回走,
我跟在後面。
忽然在吵鬧的音樂中我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跑動,轉頭看時已來不及,
之前的金發男人猛地將我向旁邊的城牆推了一把,身旁傳來人們的驚呼聲,
我的身子一歪朝邊上摔去,眼見就快頭破血流,我本能地擡起右手臂抵禦去勢,
前臂皮膚與凹凸不平的牆面用力擦過,立即傳遞陣陣的刺痛灼熱感,但也避過了破頭的命
運。
感覺到溫熱的液體不停從痛處湧出,不看我也知道肯定擦傷了。
看著他輕蔑一笑,我突然使力上去就是兩拳,
清晰地感覺到手指骨重重敲擊在他的兩邊臉頰,
就在他被我的兩拳打得頭暈轉向時,我原地躍起回旋踢出右腳,
毫不留情地蹬向他的老二,只見他鬼嚎似大叫一聲再蹲下,然後疼得在地上翻滾。
本來還想上前往他的胸口狠狠踹下一腳,
但衣服被人用力拉著,我回頭看是美英,她的臉上挂著淚痕搖頭說,「夠了,別打了。」
然後將我的手臂拉到眼前,看見那裏血紅狼藉一片,淚珠又直線掉落。
看見她哭我很心疼,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哄她說,「別哭,我沒事,只是皮外傷。」
再回頭看了眼那男人,他朋友正俯身嘗試將他擡起來,見我看著他們,他們忙不叠地道歉,
我見他醉了,想想還是就這麽算了吧!
從我的表情美英了解到我的意思,立即牽起我沒受傷的手走在前頭分開人群往外面走去,
一到路旁就揮手招了一輛的士直接回傢。
一路上她冷著的臉就像結了層霜,開始我還調侃了自己幾句,嘗試讓氣氛輕松下來,
但看見她投過來足以殺死人的淩厲眼神,害我最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她把我拖進她的房間,不可置疑地命令我到浴室用清水稍微清洗傷口,
她自己則在行李箱翻找了一陣才拿出棉棒與消毒藥水,
轉身看見已洗好傷處的我乖乖地坐在床的一角特無辜柔弱地瞅著她。
她讓我擡起手肘,仔細觀察著我的皮膚,檢視是否還殘留著沙土,發現傷口還挺幹淨的,
但很猙獰,像被動物爪子刨過而留下顫顫巍巍的線條。
她既憂慮又不悅地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還不解氣似的狠瞪了我一眼,
這才用棉棒蘸著消毒藥水替我「徹底的洗洗」。
在我終于抑制不住「咝」了一聲,她才又憤恨地瞪了我一眼說,
「還知道什麽叫疼?」我嘟噥了句「都不知道是爲了誰」,
美英聳聳眉毛,棉棒用力地戳在傷口上說,「有本事說大聲點。」
我的媽呀,那有妳這麽照顧傷員的?如果實話實說,那我的皮還要不要啊?
我咬緊嘴唇硬是憋住一口氣,見我不語乖乖受著美英的動作才漸漸溫柔起來。
我也不看她的動作,只是愣愣地盯著她美麗的臉龐看,我們冷戰已經快一個星期了,
這是我們在那之後第一次挨那麽近,我貪婪地呼吸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新體香,
想起在過去幾天我是如何渴望著能接觸碰及她,時間越久這欲望越強烈。
這時她替我包紮好傷口,擡起眼眸對上我的注視,眼裏蘊含很深的東西,
正當我要開口道歉,美英卻先問了:「剛才如果換作別人妳也會出手幫忙嗎?」
幫助別人是應該的呀!我點點頭。
「那如果是鄭秀妍的話,更非出手不可了?」美英緊接著問。
美英這時明擺著是在吃醋,而我該死的腦袋卻想到鄭秀妍是我的至交那當然要出手救她啊!
所以我很悲劇地點頭說「是」。
美英咬咬牙,臉都氣白了,拿起藥水就轉過身走到桌子旁背對著我。
我看向她低著頭生悶氣的身影,努力想了半天,大腦才將一切細節拼湊起來,
一拍腦袋,歎了聲完了!
但看見美英這樣吃醋的哀怨模樣,我的心裏其實樂開了花。
吃這麽大的醋還是很愛我的嘛!
我起身走到她身後,伸出手將她攬入懷裏,她的身子僵了僵,說,「放開我。」
但並沒有抗拒地推開我~
我俯在她敏感的耳邊說,「只要看見都會幫,更何況鄭秀妍是我的朋友。」
如我所料,我的不解風情讓某人不想再給我機會,扭動身子就要甩開我。
我稍微使力,把她抱得更近,讓她緊緊貼在我的懷裏,鼻尖自耳後磨蹭至同樣敏感的脖子,
呼著熱氣輕聲說,
「如果是妳,別說幫,要是我不小心沒看到,我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或許是發自內心的真摯情話奏效了,美英放軟身子順從地靠向我的懷裏,
還默許讓我不安分的手恣意在她身上遊走,嘴唇在其頸後落下細細碎落的熱烈之吻。
「對不起。」美英呢喃著說着。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應該更有分寸,換了誰看見自己女朋友那麽做都會氣瘋,對不
起。」我將她轉過來面向我,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妳這傢伙我早就知道。妳沒錯,是我太過介懷妳和鄭秀妍的過去,
看到妳們感情這麽好,明明妳對徐賢和金太妍也同樣那麽好,
但我還是特介意鄭秀妍,很貪心地希望妳別對其他女人好,
很渴望妳能什麽都親口和我說,而不是從第三者那裏聽到。
說到底我還是有點...還是對自己不自信。」說完美英重重歎了口氣。
「我家的小女人吃起醋來其實很可愛。」
我寵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繼續說,「沒自信的時候也很惹人憐愛。」
被調戲的美英不高興了,就要推開我,我忙抓緊她的雙手固定在我身後,
接著雙唇准確無誤地含住她的兩瓣柔軟,溫柔的吸吮至深。
趴在美英赤裸的身上,這條美人魚就在身下任我摘采,我們的腿交疊纏繞,
擡起膝蓋抵住她兩腿深處,輕輕地、有規律地挪動身子,
撩人的挑逗激得她弓起身體雙手抱緊我的背脊。
伴隨著兩人皮膚的磨蹭貼合,美英的臉上逐漸浮起陣陣紅暈,
像缺氧般大口喘著氣。
我張嘴含住她胸前那微微挺脹的蓓蕾,滑膩的舌頭先是順著花蕾轉了一圈,
然後用舌尖輕挑幾下,牙齒也沒閑著馬上跟進啃咬,美英禁不住刺激,
輕輕的發出呻吟聲。
我的右手滑過她胸部,來到平坦的腹部不作停留再往下,
手指撫上一片濃密的草地,手掌徐徐地在小腹來回磨挲,
也不急于一時,回身再度封住了她的唇舌,熱烈的索求她的甜蜜芳香。
正當我的手指終于不安分地探入那早已濕氣一片的幽秘地帶,
准備好好讓美英舒服一回的時候,她卻緊按住我的手說,「不行。」
我擡起頭望向她,臉上挂著壞壞的笑容問,「爲什麽?」
也不等她回答就探出中指輕輕的快速撥弄了一下她的花蕊,滿意地聽見她的輕嘆,
然後問,「妳確定不要?」
她堅定地點點頭,再度說,「不要」。
我撐起身疑惑的看著她,剛要出口詢問,感覺她的雙手往我腰上一卡將我扳倒在床上,
順勢騎坐在我身上賊兮兮的笑望我,然後伏身在在我的耳邊說:「順圭,我想要妳。」
有人想反攻?
「在一起到現在都是妳...妳欺負我。」美英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般,頓了頓說,「那天賭
氣分手才發現我虧大了。」
我聽後哈哈大笑,滿臉促狹地問,「由我爲妳服務,虧的人怎會是妳?」
美英嬌嗔地噔了我一眼說,「到底給不給嘛!」
我搖搖頭說:「不給。」
美英見我那樣堅持,有點沮喪,作勢要從我身上下來,
我的手臂緊緊抱住她的細腰讓她再放低身子,靠在她耳邊輕聲說:
「不能用給的,必須是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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